摸河蚌

摸河蚌

-周文标　　那是童年的往事。老家门前有一条大河，它东接沙之港，通苏州、上海方向，西连东清河，可往无锡、张家港。　　在上世纪60年代，只需生长在乡村的，大约7、8岁就都会游泳了，乡下人叫会落冷浴。我也不例外，很小就学会了游泳。还记得以前出远门所乘的苏班船吗，前一只机动船，后面拖一只客船。我能在它高速行驶时抓住它挂在后面的铁锚。假如技术程度有限，会被螺旋桨打出的激流卷到拖船底下的。我还能一个猛子扎到河底，爬到河宽30米的对岸。　　70年代初，乡村人开端养蚌珠。那时河里有较多的河蚌，养蚌珠的人以每斤1角的价钱收买河蚌。我们这些小孩们固然只晓得吃，但赚钱是人人懂得的，就应用得天独厚的优势到河里去摸蚌。可河蚌是长在比拟深的河底，并且在瓦砾、石缝里较多。由于河蚌在河里时只显露上面尖尖的三角形，不容易被发现。所以，摸河蚌时要潜到河底，双手张开，摸遍河底的每一个中央，假如碰到薄薄的、尖尖的东西，再把手指挖下一点，觉得圆圆的、滑滑的，那就是河蚌了，再拼命往下挖，就能挖出来。　　所以说挖河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，不过，挖河蚌也有秘诀：有的河蚌钻的中央泥土比拟疏松，要多在这种中央挖，而在瓦砾或石缝里的就不容易挖，最好放弃。另外还要有一样根本功——在水里憋气。我的憋气时间越来越长就是这样练成的。后来，听说泾北乡村有一队青年摸蚌小组，他们衣着一身摸鱼衣，只用两个脚趾就能踩出河蚌来。这样就能够不分春夏秋冬，随时可下河摸蚌了。我从没穿过摸鱼衣去摸过蚌，但是，到了夏天我也去尝试过用两个脚趾去踩蚌，真的管用。我总结出来用脚趾踩河蚌有2大优势：一是河蚌普通生长在1.5米左右齐脖子深的水底较多，二是河蚌显露的尖尖的三角形部位两个脚趾能非常敏感地觉得到。学会了这身身手，我也不需求天天扎猛子憋气下河了。 　　在同龄人中我算得上是个摸河蚌的高手。由于，每次用卖河蚌的钱买糖吃，我买的糖总比其别人的高级。小时分能买到一粒用玻璃纸包的糖吃是很不容易的事，最多用破布在换糖老老那里换一粒桂圆糖或麦芽做的糖。不过，这曾经让我很满足了。